膜生疼。
唐少陵绝不是那么随性的人,陆臻凑过去仔细摸了摸划痕断掉的地方,更加确认了这一点——划痕并不是力尽了之后自然断开的,而是原本应该有的划痕消失了。
结果化完全妆,她满心欢喜地去找导演,却发现确认广告拍摄的名单上并没有她。
顶上的幻日,像是一只掺了墨水的水球,虽然依旧能维持着这个空间的存在,但貌似没有了制造幻象的功能,唯一的光源来自房门上挂着的一盏灯笼,所以看着十分别扭。
一路来到顶楼,林南的脑袋刚探出楼梯口,就被顶楼的景象怔住了。
魏宇心知宋义乃是炼体高手,若有此人跟着,遭遇寻常匪徒确实不必惧怕,至少脱身肯定不成问题。
“别说了,你们先下场吧,不要影响节目录制。”围观了一场大戏的聂成神情黑得要滴出墨来,实在是忍不住,不顾导演组传来的“让她们继续讲”的指令,就开始控场。
刚练习残剑诀时,魏宇便在想能否一直用同一招,后来因为起手式威力不足,间隔太致命,这才不得已放弃。
“你!你想害死我!说的那么急,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!”周若斌缓过劲,就指着老姐埋怨道。
毕竟自己刚认识他没几天,就被他又煮又焖的,算是把这个还不太熟的学生……变成了“熟人”。
林粥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,眼前这个局面,显然不是她能控制的了。
此时此刻,听到她要放弃那个谢公子,铁枫心头卡着的一块巨石蓦然松懈下来。
这边车子才刚刚启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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