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投影幕布的上的照片放大，李行浅的五官也跟着清晰，肖齐合上画了一整页卡通小人的笔记本，用笔端轻轻指了指屏幕，问方群：“你觉得他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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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近三个月话题度最高的模特，也是风越上次指名的人，出道一年就…”方群话说一半被肖齐按了暂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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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？”肖齐纠正自己的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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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群老实地看了一眼照片，正要回答时肖总又给他出了难题：“你觉得他好看还是我好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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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群比肖齐大几岁，是曾经跟着肖望华的助理，自肖齐接手瑞创后就被安排在了他的身边，几年带下来草包也变得有模有样，方群在感到欣慰的同时，偶尔还是会被小少爷的脑回路搞得晕头转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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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您最近想进军模特界，我认为最好和肖董说一声，后续工作也需要交接。”方群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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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群哥…”肖齐无奈地喊了他一声，思绪扯回来也觉得自己这问题问的幼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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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齐刚进公司时日子过得并不舒坦，要学的东西很多，处理的事情也复杂，更何况一来肖望华就给了他个小肖总当，即使他从不摆架子，但依旧会让人会心里不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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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群在茶水间碰到同事在背后偷偷说肖齐的次数就有好几次，起初他思想上不免同流，觉得肖齐能力不足，胜任不了这个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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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阵子大家都不看好他，但肖齐和他们聊天时除了方群却都会哄着他说好话，他也总是笑嘻嘻地和他们开玩笑，表现得没心没肺又好相处，方群一度觉得这小孩实在是没长大，完全没有遗传到肖望华的手段和头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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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肖齐接手第一个项目，肖望华在项目开始前就让他观望，所以方群陪肖齐和客户吃饭时其实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，但肖齐全程表现得虽然青涩，但条理清晰，条件摆得很清楚，包括策划流程和后续广告投放让出的利润也都在方群预想的范围，除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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