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

儿走过来，打算帮他把杯里的水装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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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齐轻轻压住自己的水杯，自己去角落装了一杯温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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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池半靠在办公桌旁，看着他忙上忙下，一下要去关窗，一下要去休息室拿个靠枕，好不容易坐到办公椅上，没几秒又不知道要起身干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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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池压着他的肩膀把人摁了回去，双手撑在两侧的扶手上，把人拉到自己跟前，低头问他：“你是在生气我昨天亲你，还是在吃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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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江清池和他表达过喜欢后，总是会说一些让肖齐感到猝不及防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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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没有。”肖齐抿着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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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看我。”江清池让他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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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齐过了一会儿才仰头看他，视线从他的眼睛又移到鼻子，最后被他嘴角显眼的伤口吸引了注意力，于是想到了昨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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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肖齐想，他昨天说过会问过自己的意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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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池像是看出了他还打算嘴硬，警告道：“你不诚实的话，我也没必要再听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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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齐微微一愣，过了一会儿才低着头说了句：“都有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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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在两人都还在大院时，面对江清池，肖齐总是愿意最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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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肖建刚教训了会找他安慰，作业赶不完了要找他帮忙，被猫抓了会第一个给他看伤口，得到老师表扬了会得意地告诉他，委屈了会说，难过了也能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掉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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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这些渐渐都没有了，等江清池意识到时，甚至想不起来他转变的节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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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池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，心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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