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到底要咋整?
几个媳妇子边忙边抱怨,其它年纪更小的,都是闷头做着事,听着耳边的抱怨声,虽心有不满,可这时也不敢搭话。
而灵堂之内。
披着孝帕,绑着粗麻的陆豫墨,跪在棺木前,烧光了一叠纸钱,看着坐在棺木旁边,阴沉着脸的陆老头儿。
思索许久。
他终是忍不住站起来,走去陆老头身边,开口问道:“祖父,您说县太爷今天说的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奶的死,真是被人害的?”
陆豫墨的声音压得极低,他一双眸子紧盯着陆老爷子的同时,却又时不时的扭头看向外面,似乎是在确定有没有人经过偷听。
若说奶是自杀他信,可若说是因为大伯自杀?
这个说法不止是他,恐怕整个老陆家也没有人会相信,尤记得昨儿个在田里爷说的那些话,还有他看着奶时嫌恶的眼神。
他心头就忍不住有些发慌,他不想去怀疑,可是却又没办法不怀疑,奶的死会不会与有爷有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