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道容怔了一怔,露出恍然之色,喃喃说:“竟是如此。”
少年容色一凛,忙低头认错:“前些时日容与道兰公论及佛法,这才想施些善行,未曾想弄巧成拙,是容做事欠缺了思虑。”
王群一阵无言:“事已闹成这样,你待如何?”
王道容说:“此事错在容一人,容会尽力描补,绝不会推诿责任,给大将军添乱。”
王群皱眉:“木已成舟,别说大将军了,我看传到陛下面前你就失了圣心了。”
王道容沉默了一瞬:“亡羊补牢,犹未晚也,不过尽力一试罢了。”
他态度倒是摆得端正,正如王群所言,木已成舟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,又教训了几句,这才扬长而去。王道容随他起身,柔声说:“伯父何不用了这盏香茗再走?”
少年眸色澄平,呼吸平稳,流转紫藤花色,王群差点被他的没心没肺给气笑了,“免免免,这些茶水叫我喝了不如你回头施舍给城中那些百姓。”
王道容也不与他置辩,待他一走,便端起茶盏,走到紫藤花下倒了。
阿笪这才见机走上来,“郎君……”
花光如虹。
王道容柔美的容色在紫藤花下愈多了几分虚幻。他眼睫颤动,若有所思,想事情似乎想得有点出神。
阿笪不敢打扰他,隔了好一会儿,王道容这才转过脸来,一本正经说,“我曾救下一只幼犬。”
阿笪糊涂了,“幼犬?”
王道容:“嗯。”
“小狗长得快,养了个把月才发现我错了。这不是犬,是一头母狼。”
阿笪无言以对。他已全听明白了。明白归明白,这话可不敢接。
王道容不以为意,容色清淡续说,“个头不大,咬人倒是有些痛。”
他一人自得其乐,喃喃说完,忽然一弯眉眼,露出个孩子般轻快的笑,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愉悦的气息,“备车。”
“然后你再把何臬叫来,我有事吩咐他。”
——
将计就计攀咬到大将军头上也是慕朝游无奈之举。困兽犹斗,若非如此,她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撼动高高在上的王道容。
事实证明,这个办法起效了。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,路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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