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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有这等事,」支离讶然,见老汉吃得开心,他走来在夏昭衣身旁也蹲下,看了阵后,对夏昭衣道,「小师姐,史国新提到得口音,他是什么口音啊?」
「待他吃完吧。」
「好。」
想了想,支离又道:「小师姐,我们昨日在文和楼带走得那三人,经连夜审问,他们都招了。这三人出身寒门,有人一直雇他们做事,不仅仅是盯着顺于湖这边的知语水榭,他们从头到尾都在给人办事。对了,自他们住处搜出了这个,小师姐,你看看。」
夏昭衣接来,最上方压着一张长麟钱庄的票根,后面是几封信。
信的内容很简单,是对方写给他们三人的,语气冷漠,言辞疏离。
「你方才说他们从头到尾在给人办事,那他们提供过什么给对方?」夏昭衣问。
「太多了!」支离生气道,「其中一人,将赴世论学从初办第一日开始的胜负概况全都记载了下来,每位论道过的学子名字、来历,全都送去了!其余二人则负责誊抄每一篇赢得过满堂彩的文章,这数月下来,他们仅送去的文章就达三百九十四篇!气死我了,这窃人心血之作,与杀人何异?」
「杀人?!」正在吃东西的老汉像是也吃了个八分饱,听到这二字时,不再狼吞虎咽的他停下,抬头看着支离和夏昭衣,脸色惶恐,「什么杀人?谁要杀人?!」
夏昭衣就要说话,支离道:「小师姐,我来,我有经验。」
这几个月,支离天天和郭云哲待一块儿,他知道什么样的说话方式会让他们接受。
「你别紧张哦,」支离温和地对老汉道,「我们说得是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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