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打得是暗战,灭得是细作。
这段时间下来,成效还真不少,他们像是在田里捉老鼠一般,捉出了三十多个细作,其中一个还是在盖汤城当了三十多年瓦匠的老师傅。
「至屠那边呢?」夏昭衣问。
范宇摇头:「还没来得及去,这边太乱了,盖汤城看着宁和安详,着实没想到有这么多蛀虫。」
梁德昌低声道:「二小姐,提到至屠,就在半个月前,北元凌黛城当众砍了五十个人,皆是至屠人。」
「为什么?」詹宁忍不住道,「是因为他们是至屠人而杀他们,还是因为?」
「他们是去刺杀常言王的,他们皆是……老弱妇幼。」
詹宁沉默了。
屋内所有人也都沉默。
兴许是生病的原因,夏昭衣觉得自己的情绪好像变脆弱了,这一路杀上来,她眼都不眨,这一刻,她的眼眶忽然泛红。
当初常言王尚台宇在至屠这片土地上屠杀了一座又一座城池,后虽被翁迎将军带人打回,但至屠的人,剩得不足两成。
这两成还活着的人,从此只靠仇恨意志在支撑生命。
他们前赴后继,不断朝着北境扑去,宛如殉道者,一个一个倒下。
也有几人获得过成功,比如陶岚的大儿子和彦劲,他的腿被一个姑姑日日以银针扎穴,落下了终身病根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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