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官僚主义害死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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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售票车的票价很便宜，到目的地也不过两百元钱。问题是自己没零钞。而且，日本人坐这种车大多数是用卡，没有人愿意带着大笔现金，找不到人换零钱，把钱全投进去又不甘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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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只得尴尬地看着司机，说：“没零钱。要不，我先丢进去。然后帮你收零钞好不好。”他准备用在国内的办法。先投，然后等着有人来投零钱时慢慢找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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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点点头。于是，黄昏便站在车门口，开始客串售票员一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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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就找回六百元。问题是，另外两百元怎么也收不上来。眼看就要到站了。车在一招呼站停下，好多人。黄昏心中高兴，一步跨到门口，将大门封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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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好，有一大汉手上捏着一枚硬币冲上来。看模样估计是从事暴力事业的。这么冷的天只穿了一件黑色段袖，胸口两大块肌肉一颤一颤的，很是壮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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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一伸手拦住他“你付现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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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汉一愣，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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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。“黄昏摊开手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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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汉很奇怪地看了黄昏一眼，说：“我为什么要给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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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懒得和他多说“少废话，给我钱，然后找个地方坐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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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汉上上下下看着黄昏，半天不说话。眼睛里全是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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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自然不惧怕。他现在是无产阶级，无产者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。失去的只是枷锁，得到的是整个世界。who怕who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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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开始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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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候车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。有人开始不耐烦地喊：“喂，那位先生，请您给他两百圆钱吧。我们赶时间啊！”“对呀对呀！”有人附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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