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苏府片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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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，那个老人又出来了，这一回他换了一把古老得都快露出木纹的二胡来。坐在花厅里。“咿啊”地拉了半天，拉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来。这首曲子的旋律非常简单。只是简单地重复着一句咏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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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奇怪，黄昏听着这曲，慢慢地恢复了平静。手也慢满地稳定起来。他端起杯子。一口干掉，滚烫的茶水顺喉而下，身上开始暖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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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黄昏深深地吐了一口白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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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！”苏迎袖竖一根手指在嘴唇上“你听这音乐，多美啊！”她地嘴唇有点薄有点发白。脸色也不太好。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是十分精神，或者说是一种奇异的昂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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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啦！”黄昏有口无心地顺口回答“可是，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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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问题就是沉不住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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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讨厌别人用教训的口气和我说话。”黄昏“腾”地一声站起来，逼视着苏迎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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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迎袖很惊讶地看着黄昏，然后。眼波流转“好，终于长大了。男人啊，青春期总是短暂地，可以珍贵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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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，拉了半天和弦地老人突然换上一副女人的花腔假嗓子，继续唱道：“生不巧，秋千架下遇；命不达，落地书生日穷途；帘拢银钩望远路”歌声渐高，居然带着哭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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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靠，好死不活地嚎什么丧！”黄昏骂出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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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胡停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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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望着黄昏和苏迎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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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迎袖又挥了挥手，示意大家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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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，你正巧碰上了最华丽的一出，这个唱段是我最喜欢的。”苏迎袖幽幽地叹气：“功名利禄，英雄美人，爱恨情仇，一直都是小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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