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。”
“可是,我有孕在身,不宜服侍……”
富察琅嬅的话没说完,弘历就急忙打断她的话,“无妨,我陪着你就好。在你屋里和你一起下棋、画画、剪窗花,累了倦了很容易就睡着了。”
富察琅嬅听到这儿,噗哧一声笑了,笑声像一串银铃丁冬响,半入河风半入云,香雾中余音袅袅,不绝如缕,“弘历你不是不喜欢剪窗花吗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