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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殿下被这一脚踹得不轻,口吐鲜血被梁将军搂着腰往下带,嘴里却还不住的大声恳求着:“二哥,二哥!我们可是亲兄弟啊!”原本已经回过身去的二殿下却猛地回身,疾步上前一把揪住三殿下的衣领,双眼充血冲他怒吼道:“什么亲兄弟!?”“杨承胤!听好了!我与你,我与你才是亲兄弟!一母同胞的亲兄弟!”“你为何心里就只有他杨承嗣这个大哥!?既如此,我便先杀了你再杀去杀他!”“二哥!?”“二殿下不可!”宝剑出鞘瞬间,三殿下与他身侧的梁林两人同时惊呼出声,林大人扑过去挡在三殿下身前,梁将军立时出枪压下二殿下掌中寒锋。“二哥……二……”三殿下被这吓得不轻,顿时头颅一歪昏了过去。……“等到再醒来时……”“此地已经是一片火海。”提起往事,三王爷仍是痛心疾首的模样,他站起身来负手环视四周,又低语道:“大火烧了整整两日,才被彻底扑灭……太子府上下无一活口,而他借势逼宫,父皇不得已将皇位禅让给他,他终于如愿坐上了皇帝宝座。”说罢,三王爷缓缓阖眸,眼角不觉有些湿润。这桩皇室秘辛倒是叫严况出乎意料,他也适时的开口道:“先帝竟是如此登上皇位。但太子府当真是无一活口吗?”“当然不是!”严况这一句正问到三王爷心尖上,他激动回身,抓住严况肩膀道:“我去看过!那婴孩的尸体周围乃至整个王府都没有找到玉佩……我看着大哥把那玉佩放进孩子襁褓里的,是我亲眼看着的!”严况不语,只是从善如流再次摸出了那块玉佩,三王爷却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他,亢奋不已道:“好孩子……三叔一直在找你,终于……”“……所以当年我在镇抚司受刑时这块玉佩不是丢了,是被你拿走了?”严况神色冷冷,蹙眉任人抱了,又道:“当初也是你叫袁善其保了我的命,又推举我在镇抚司任职。”“你受苦了……”这些话和过往三王爷像是憋在心里许久,如今终于得以与人诉说,他格外激动,话也一时停不下来,口中还在絮絮念着:“把你放在镇抚司淬炼这许多年,是担心你的性子和你父亲一样,柔善寡断……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?如今看来,你杀伐果断临危不惧……你很好!很好!”柔善寡断?严况皱了皱眉头没应声,却是将三王爷一把隔开,提起玉佩道:“这玉佩的确伴我多年,但王爷仅凭一块玉佩就能认定我是先太子遗孤?”严况此言一出,三王爷却顿时语塞,眼底闪过一瞬即逝的心虚,却还是坚定冷静道:“当年从你身上发现玉佩后,本王便去韩庄调查过,果然在韩庄找到了当年太子妃的侍女。她说自己当年带着太孙逃到此地,在韩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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