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于他。他若不惧病也要强迫于你,你要怎么办?秦琇莹,你给朕躺好,等药来,吃药!”
琇莹低下头,又想掉眼泪,然后被阿政捏住了脸。
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,不准哭,惯会以弱凌强,霸道,逆子!”
琇莹扒在他身上,他满心的委屈。他是一棵长在阿兄身上的小树,阿兄不要如此说他。
“你不要那么苛责我。我难受。”
阿政闻言想拧他的耳朵,但只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一会喝药,你休养好了再回咸阳。”
算了,不说了,是他这次失察,下次不会了,那个人永远不会再出现在琇莹面前了。
结局(中)
琇莹的病反反复复折腾了一个月才勉强可以远游了, 他跟着阿政回咸阳那天正好是十月初,秋天到了,天高云淡, 万里无云。
他待在马车撩开帘子往外看,他一直看,然后不住的笑。
他的家与他离开的时候好像没太大区别, 十月份了, 菽己熟了, 男女青壮在田里割菽, 身后穿着毛衣的小童跟着老人在后面捡菽粒。
她声音稚嫩,摇头晃脑的跟在老人后面。
“婆婆,先生我刚学了新诗, 念给你听, 好不好?”
老人弯下腰捡起一粒菽,闻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 笑眯了眼。
“好好,婆婆最喜欢咱们大丫念诗了。”
小女孩的笑声清脆,她挺起了胸脯,高声的念起诗,声音传了好远。
“不久就能种大豆, 大豆一片茁壮生。种了禾粟嫩苗青, 麻麦长得多旺盛,瓜儿累累果实成。”
前头割菽的男女也细细听着, 起身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, 所有人的心里洋溢着踏实的幸福感。
“蓺之荏菽, 荏菽旆旆。禾役穟穟,麻麦幪幪, 瓜瓞唪唪。①”
在马车里的琇莹也听见了,他还带着病容,轻轻念着诗。
他看了卷宗,今年风调雨顺,他们的粮种交了税,还剩下不少留给他们自用。
他又咳了几声,脸色苍白又疲倦,趴在车窗边。半白半青的发散落在肩头,凤眼被阳光照得剔透,笑容明朗,像是一汪清澈的碧水。
百姓要的不多,世间太平,吃饱穿暖就足够了。
这片土地不光是他的家,也是万万千千秦人的家。
他将头上遮风的抹额摘了,拿起了梳子,将头发梳得齐整,他想下去看一看这季的菽颗粒是否饱满,能作种的有几成。
他转首向阿政轻声道,“阿兄,我能下去看看吗?”
阿政早已搁笔,他也听见了诗声,嗅到了菽熟了的香气。
他也想下去看看百姓是否安乐。
于是他让车停下,给琇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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