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女祭司与血巫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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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家园被马人烧毁，街上随处可见堆堆人头，人头堆里有给我做面包吃的烘焙师傅，有罹患死眼热病，好不容易才被我救治的小男孩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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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至今还能听见骑马战士挥动皮鞭，催赶孩童离开，他们震天动地地哭泣。你倒是说说看，你救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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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妮沉默了一会儿，回答她，“我做了我能做到的一切，埃萝叶与那群妇女...我救了你的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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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丽熙不是卡奥，连卡奥也不能改变“大家都知道”的马人传统，原本的丹妮莉丝绝对可以对任何人说：我问心无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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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命？”弥丽冷酷地笑笑：“瞧瞧你自己，当自己拥有的一切美好都消失的时候，生命又有何意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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唔，似乎人人都以为丹妮哀痛欲死，面无表情也只是绝望到麻木，似乎生命都没了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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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意义你之前哀求我干什么？”丹妮嘲讽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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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绝不会听见我的哀嚎。”弥丽回答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