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檀眉头微皱,“波及这么多人?”
“事情我已经查明了,没有那么复杂。”邓云道:“这小子年轻气盛得罪了人,根本都不知道你的名字,也不知道你是谁,只是被人激了两句,这就敢贸然上书。”
邓云想起什么,乐不可支,“他的老师,就是内阁小田阁老,一贯老实本分。昨儿见了我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说他躲过了汤固案,躲过了江西案,今日竟然栽在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弟子身上。”
宋檀皱着眉,不像邓云那样还能乐出来,“这件事怎么收场?”
邓云微微收敛了些笑意,道:“陛下的反应确实有点大了,不过沈籍贺兰信同内阁几位阁臣都去求情,田阁老虽致仕,但也为他的同乡小田阁老上了折子,想必不会牵连很多人。”
宋檀想了想,指向城楼下的那人,“这个呢,怎么处置。”
“打完板子能活下来算他运道好,活不下来也怪不得人。”邓云显见得十分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