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呢。
大祭司又笑了,带着长辈的偏宠,“前年留的草,捡着能用的泡的,只是水好,缓了味道”
“什么水?”林宇是真的好奇了。
“朝暮山的泉溪,离这可远喽。来回三个月,也就一罐子”
“怎么去那么远?”
“湿林的水重,泡茶味感生涩。喜好研究这么一点茶,多远倒没什么不便的了”
欢笑的好像只是爷孙几个某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,讨论茶水怎么泡顺口,药材口味又是如何相合。
郁雾只听着他俩的对话,眼睛却盯着桌上还开着的茶放空了。
隐在心里头的别扭感这才有了缝隙,之前被那些奇怪的力量吸引了注意力,直到林宇和大祭司聊起天来。仔细听大祭司说的话叽里咕噜不叫人听懂,应该是侗族族话。林宇说的当然是普通话,这届奇妙便在此,好像实时翻译器,这边说着,那边到他俩耳朵里就是普通话了。就好像他们天生就该懂,就该会侗话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