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头的男子穿着和郁雾一样的喜袍,模样秀白,唇红眸深,不做表情的时候带着很重的疏离,在见到郁雾时,高兴的迎过来,冰雪初融似的。那其中又夹杂着些许让人熟悉的狡黠,郁雾好像也跟着笑起来,当然他把这归结于这具身体在见到来人后,剧烈兴奋的情绪。
人齐了,仪式就可以进行下去了。由于时间,郁雾对这具人体的掌控也多了起来,手指已经可以微微调动,眼睛也可以随意动了。这让郁雾有种自己就是这具身体本人的错觉,也正错觉于自己正和另一个新郎在成亲。非常羞耻,又让他不可避免的假想起,如果是另一个人穿上新郎服,会是什么样子。赶紧匆忙打住,真是越来越疯了,做这种臆想的事,还在众目睽睽之下。转念一想,反正他现在什么事都不用做,跟着这具身体动就好了,想什么别人也不知道,索性任由自己想象了。这婚礼也没那么难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