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魏闲一个样式的,明明再等几天,阿峥就能和他一起上学......
那时魏峥笑的多开心。
那可是他弟弟啊。
那么乖巧,可爱的,还没来得及长大的他的弟弟。
他怎么能任他枉死在闵庄那么冷的雨里,他要找到真相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。
“妈,我得去”魏闲说。
魏妈眼眶红了,隐忍不发,“阿闲,村长说......”
后面的话被她咽下,说不出。
“闵庄不许人外出的,我要是去外地上学会遭报应”魏闲拉上编织袋的拉锁,回过头,“妈,我认了。”
魏闲笑了,酒窝浮现的执拗。
阳光跳上摆动的窗户晃进屋里,光晕晃了她的眼,叫她分不清,站在她面前的是魏闲,还是魏峥。
魏闲背着行李包,踏上天卢山山门那道长长的石阶。
他的太师父,正是当年路过闵庄给了魏峥一堆书做指点的长者。太师父对于魏峥的遭遇像是并不意外,只是惋惜更多。将跟了自己数十年的桃木剑传给了魏闲。
而那把桃木剑,也在又几十年后传给了魏闲的大弟子谷垚。辗转机缘下又救下了他另一个徒弟郁雾。
当然,此为后话。
此时的魏闲背着桃木剑,在天卢山刻苦努力的钻研修道术,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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