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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着她玉足的大手温柔些,带着薄茧的指腹贴着她皮肤,只觉得娇软极了,还涂着粉色指甲油。
他抬眸,对上她沾染湿意的眸子,缓声道:“有点脱臼了,现在没事了。”
说着,傅宴舟拿起鞋帮她穿上。
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握着她的黑色玛丽珍,一举一动,都有种看艺术的既视感。
帮她穿好鞋,傅宴舟起身,朝她伸出右手:“起来走几步,看还疼吗。”
沈倾倾握住他的手起身,抬脚走了几步,脚腕果然没有刚才的酸疼了。
她眼眸泛着亮光,说道:“还真不疼了。”
“哥你怎么还会治脚腕脱臼啊。”沈倾倾收回手,笑着打趣,接着小嘴一撇:“我这个医学专家可都不会呢。”
傅宴舟掌心还留着她小手余温,指腹碾磨下,插回兜里。
他黑眸划过笑意,说道:“你忘了我小时候经常被爸跟二叔丢进特种训练营,刚去的时候脾气倔,没少跟人打架,脱臼是常有的事,时间长了就知道医生是怎么治的了,说白了就是骨头错位。”
“你这属于轻微脱臼,回去拿红花油再揉揉,以防明天月中了。”
“我还真忘了。”沈倾倾挠了挠头。
傅宴舟眸色黝黑一片。
多年前的记忆被提起,沈倾倾蓦然想起当时傅宴舟第一次从训练营回来,她差点没认出来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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