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洒家依旧杀回,你两个任务不轻,须替洒家守住这条归路!”
点名的几人,一一抱拳领命,脸上无丝毫异色,便似鲁达指挥他们天经地义一般。
杨凤、于毒更是拍着胸口叫道:“鲁大哥放心,但有三寸气在,决不让官兵夺了桥去。”
鲁达笑道:“亦不必太过紧张,届时洒家杀得他自顾不及,未必便注意到你等。”
张角听他安排有度,高兴之余,又不免有些担心。
鲁达看处他眼中忧色,呵呵一笑,拍了拍他枯瘦的大手:“老道,不必担心洒家安危,深夜奇袭,洒家若还这般容易折了,还指望救什么世?”
张角见他信心满满,稍稍放心,一面派人去挑选精壮,一面亲自替鲁智深斟酒:“总之兵凶战险,还是万事小心为上,来,大家都喝一碗壮行酒!”
鲁达看了看那碗中酒水,皱眉喝了一口,苦笑一声,仰头一饮而尽。
砸砸嘴巴,心想这汉朝之酒哪里是酒?不过粗有些酒气罢了,实在不堪入口……哎,可惜俺只会喝酒,不会酿酒,这一辈子,怕是没有口福了。
随后众人各自休息,以养精神,准备夜里大战。
及至夜间,约莫四更天的功夫,张角咳嗽声声,亲自走来唤醒了鲁达,手上捧着一套全新的衣服,却是黄巾中擅针线的妇女们赶制的。
待他穿罢,张角又亲手帮他着甲,拉着手出门来,令人去牵了自己那匹纯白好马,接过缰绳,交到鲁达手上道:“鲁神将,贫道这一匹马,唤作‘太平’,是罕见的良驹,如今方三岁口,曾随我走南闯北传道,能识四方路途,如今贫道已老,此马便赠你骑乘,愿它能随着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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