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玫瑰与白玫瑰（七十七）

光下自由转换颜色的双眸。

比任何鸟兽都要来得漂亮。

杀气与冰冷凝聚，艾斯甚至想过要不要剜下来一双做收藏。

放下烛台后，艾斯靠近卓娅。

“为什么不看我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睁开眼睛。”

艾斯的音调很低柔。

“……”卓娅缓缓睁开眼，幽红的光泽像杯中荡漾的葡萄美酒。

“不敢看我？……会让你想起某个人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艾斯伸手，利落的将卓娅脱臼的手接了回去。

“唔……！”

手臂脱臼太久，即便接了回去，也无法立即活动自如，要花点时间来恢复。

艾斯并不担心卓娅手接好了会突然发难，此刻的卓娅很虚弱。

她已经数月未进食了。

特意把她和尤尔乌斯放一块的苦心似乎白费了。

暗精灵的食物是同族的爱液。

两个精灵却似乎连话都未曾开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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