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毛脚的?”
云奇揉着脑袋,压低声老实回道:“师傅,出了件怪事,殿下寝室里的如意云纹锦褥不见了?”
余管事皱起眉心:“什么叫不见了?”
云奇信誓旦旦道:“徒弟记得清清楚楚,寝室床榻上铺的是如意云龙纹锦褥,方才我想换上新锦褥,却发现早上铺好的锦褥不见了。不止如此,整个床榻上的丝褥都没了,只剩下一张空空的床架子。师傅您说这事奇怪不奇怪?”
能够进蘅芜院侍奉的下人,都是经过层层筛选,手脚干净,嘴巴严实,绝对不会干出盗玉窃钩之事。
余管事眼珠子转了又转,却也参悟不透这其中缘由,下午进过太子书房的人,唯有姜少傅一人。
莫非是姜少傅看上太子那床如意云龙纹丝褥,顺手给拿走了?
“没了就没了,一床丝褥而已,有何值得大惊小怪,你快去库房再拿套新丝褥铺上。”
“唉,徒弟这就去。”
云奇很快就取来新的一套丝褥铺好床榻,他正准备点燃香炉里的熏香,却听步入寝室的太子淡声道:“今夜不必点香,你退下罢。”
云奇遂将香球放回锦盒,恭谨行了一礼退下。
室内烛光摇曳,将男子挺拔如松的身影投射在墙面上,只见那道清隽身影俯下身,手指在雕花床头上敲了敲,一条银色链条从暗格里掉了出来。
詹灼邺拾起掉落的锁链,哗啦啦的清玲声响勾起了午时那段旖旎画面。
他曾以为小少傅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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