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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鱼儿主动开口咬住勾子,姜玉竹啪嗒收起手中折扇,玉臂伸展,扇头直指一身傲气的鹤隐,挑眉笑道:
“鹤兄口气不小,那你可愿意同我比试一场,我们取一题拟定时策论,看谁撰写的文章好?”
“倘若我输了,便去大理寺坦白身份,若是鹤兄输了,就随太子面见圣上,揭露此次科举徇私舞弊的真相。”
鹤隐虽不相信姜玉竹输了后会的去认罪,不过见女子姿态傲慢,语气骄矜,忍不住激发他的好胜之心。
“鹤某一介将死之人,还有什么不敢去赌?”
约定既成,因鹤隐双手被废,詹灼邺命周鹏请来冯少师把鹤隐口述的文章撰写下来。
冯弘彦在文坛上的名声如雷贯耳,就连鹤隐这等心高气傲的才子见到,亦要以礼相待,不能脏着一张脸打招呼。
狱卒取来清水擦拭干净他的脸后,又为他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。
平心而论,鹤隐这个人的性子虽然倨傲,但男子容貌属实不俗,尤其那一双丹凤眸极为有神,眼尾微微上扬,自有一股柔美冷艳气质。
詹灼邺想到小少傅刚刚称赞此人的话,心里不禁有些发堵。
冯少师将准备好的拟题道来,姜玉竹铺展好笔墨,开始挥墨答题,而一旁的鹤隐沉思片刻后,亦开始口述。
若论公允,科举考场上禁止大声喧哗,像鹤隐这种口述,必然会打扰其他人的思路,下笔艰难。
虽是正午,可潮湿的地牢里阴暗无光,姜玉竹端坐在临时搭建的桌案后,面前点着一盏油灯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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