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仿若能够读懂自己的思想。他要是真的认真追查,这事情肯定瞒不过他的。
她可不想让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到手冢。更何况,他现在手上的伤还没处理。他的伤就像是一根刺一样,卡在她的心里。
“她只寄了恐吓信?没做别的”
“没有啊……”七濑清极为勉强地笑着,“这能有什么事呢?你说对不对?”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没有事似的,她摊开手,向手冢展示了一番,一会儿亮了亮桌子,一会儿晃了晃椅子:“你看,没有事啊,没有恶作剧呀,你们太紧张啦。”
说着她将手伸进了桌肚里,她记得自己昨天自己走之前特意清空了里面,所以摸的时候非常的放松,没想到她竟然还摸到了一个东西,冰冰凉凉的,外表硬硬的,还有许多细细短短的须状体,摸着非常扎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