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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夕榆悄无声息的回了自己的厢房,换下身上湿漉漉的衣裳。
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牙印,姜夕榆眉头紧蹙。
想到刚刚在潭中发生的事情,她的脸就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。
虽然她和徐睿成亲多年,可她从没有和徐睿圆过房,更没有和其他男子这样亲近过,可现在她甚至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。
要不是因为给徐睿守寡,没有戴簮子,不然的话她就可以扎死他了。
现在不知道那人是谁,就当是被狗咬了。
姜夕榆不再想潭底的事情,飞快的换上干净的衣裳,然后撑着伞去了兰若寺主持的无名师父的禅房。
走到禅房外,发现屋内没有光亮,姜夕榆走上前敲了敲门,“大师,信女有事求见,还请大师一见。”
几秒后,禅房内的灯亮起来,姜夕榆松了一口气。
很快走出来一个穿着灰色对襟衫的和尚,走到一边道,“徐夫人,请。”
姜夕榆走进去后,屋内暖呼呼的,她与无名大师相对而坐,无名大师给她切了一杯茶推到她的面前。
“不知道施主有何要事?”
姜夕榆脸上满是惆怅,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。
“刚刚信女梦到了亡夫,他说他有十分重大的冤情,他在梦中啼血诉冤,信女心中难安,所以信女想立刻为亡夫做一场法事,以慰亡夫在天之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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