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：比烙铁还烫手

当年，在王轻舟还是艾世极成员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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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知名度也没几个粉丝的他们，到处接着别人不肯接的小场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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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童乐园开幕，尾牙热场，三流作家签书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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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肯出钱，菲比甚至不在乎金额多寡，都会让他们上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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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目的是让艾世极刷脸，因为粉丝跟知名度都是靠曝光衝出来的数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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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王轻舟心知，在菲比的心中有着一个数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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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艾世极演出达到这个数，但热度却没达标的话，她将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他们，冷藏至合约期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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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过太多落得如此下场的前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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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他不知道那个数字是多少，所以每一场演出，王轻舟都当成是最后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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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场，二十场，三十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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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世极就这样日復一日重复着大同小异的表演，在一群根本不是来看他们的观眾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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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团员们渐渐对这种循环感到厌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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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台对他们来说，变成是为了那少得可怜的演出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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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王轻舟不甘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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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的是镁光灯，是掌声，是崇拜，是欣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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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证明他可以闪闪发光的肯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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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个动作，他都要求自己要比所有人的幅度更大，更有力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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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句歌词，他也要比所有人更大声，更嘹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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