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中简牍。
说的倒比他曾待的罪人所还要难捱。
简牍里的,正是书官仿写的,极言太子殊在秦受公子翼迫害的诸般事迹。
冻的发青的小脸,透湿的发梢杏眸,纤薄滑腻的肩,还有那一掌便可托起的窈窕腰肢……
嬴无疾蹙眉打散眼前浮起的光景,他将简牍朝地上一丢,斥道:“字迹是刻画的天衣无缝了,言辞行文却不对,你们是没有细读他的原信吗!罢了,让那书官照着本君写的去刻。”
原本幕僚就是为主上排忧解难的,上位者谋划,倒鲜少听说,连这具体琐碎之事,幕僚还要主君帮衬的。
成戊八百年未遭指斥,一时臊得有些面热。他无心再掺合质子草场养马的事,拱手作礼毕了,便欲告退。
未料行至木梯旁,主君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:
“方才你说的,那养马人所居所食,当真那般寒素艰难?”
成戊立刻止步回身,点头如捣蒜,还不忘加一句:“前儿那养马的,可不熬了一身病嘛。”
岂料男人含笑回了他一句:“既如此,那本君便放心了。”
……
两日后,赵姝正扒拉着一匹黑棕骏马的耳朵,借着辰初旭日光亮看的仔细,连戚英过来都未曾发觉。
“英英!”见了她,赵姝自是高兴,她指着厩中的十余匹马,一气儿将自己的战果说与她听,“口角疮、耳藓、鼻窦脓,这些也就算了,竟还有一匹腹胀结肠的!还缺了几味药,一会儿我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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