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。”
贺云这些时日以来,头一次露出了笑意,“那我恭敬不如从命。”事实上,他经过这段时日的磨炼,早就将以往那些洁癖消弭殆尽,只不过他能感受大哥对他的爱重,他亦如是。
不过片刻,他换上备好的长衫倒有些不习惯了,来不及净面匆匆往大帐疾步而去。
还未走进帐内,就闻到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。
“进来罢。”传信官还未通传,就听到里面清冽的声音命道。
贺云撩袍入内,还未站稳便问道:“大哥,你的伤可大好了?”
萧祈安拈着笔的手抬了抬,示意他落座,“痊愈了,你这一路可还顺利?”
贺云顺着他的手势,这才发现了香气的来源,竟然是一张矮脚桌几上摆放的铜锅,里头咕嘟咕嘟正在煮着想是野鸡豆腐汤一类的汤锅子。
“想来你也没吃,还记得这是你当年爱吃的。”他轻咳了几声。
贺云听他咳嗽不由得眉头一皱,才刚有了些食欲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“大哥可是寒疾又犯了?”
萧祈安微微颔首,“不碍事,老毛病了,你先吃,我把作战计划写完,咱们再聊。”
贺云的目光看向小方几摆了三个凳子,桌上放着三副碗筷,不由得鼻头一酸,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:“大哥虽说在漠北几年落得个寒症,却也不能因还年轻就疏于治疗。二哥不在了,我很怕……怕……”这也是他路过家乡狠下心不去祭拜的原因,下意识逃避的习惯,会觉得一日没看到那块墓碑,二哥就只是在外带兵。
“人之生死,皆因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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