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幸好,他们曾无限接近过死亡,却都还活着。
徐知行微微弯了唇,“你这是算是在安慰我,让我不要有负罪感吗?”
“差不多,虽然我觉得你不会有负罪感。”
乔可矜仰头看他的侧脸,焦点顺着高挺的鼻梁落到他偏薄的嘴唇上,停留了片刻,又转向了前方的路,“主要还是想谢谢你,我以前也想过趁我妈妈不在家的时候,偷偷溜出来,但我不知道可以去哪,也总是缺乏了一点动力。”
“以后只要你愿意,随时都能来找我。我也可以带你玩些别的,不一定是网吧,也可以是电玩城,篮球,ktv,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地方。”
“你不会嫌我烦吗?”
“如果嫌你,就不会隔三岔五叫你出来了。”
徐知行忽地笑出了声,笑得恣意张扬,“乔可矜同学,你知道你有多难约吗?我约了你那么多次,你才出来这一次。就凭这个频率,别说是嫌你了,求着你出来还差不多。”
乔可矜莫名其妙觉得脸热,学着他的话说:“徐知行同学,你太夸张了。”
“不过有点羡慕你,你好像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。”
她知道这是敏.感的话题,目光悄然转了回去,见到他笑容微敛,“但这不一定值得羡慕,我们只是正好相反。旱的旱死涝的涝死,都一样折磨人。”
可没过一会儿,他又说:“如果他们真的完全不管我,反而让人好受些。”
但事实不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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