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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年安低声念,目光灼灼地凝着明月,“交颈鸳鸯戏水,并头鸾凤穿花。”
“……”明月耳根滚烫,端起茶杯喝水,却因心下慌乱而不小心呛了一下,剧烈咳了起来。
“姐姐当心些。”江年安忙放下书,为她轻拍脊背,她咳声渐止,他的手却未离开。
隔着厚厚的冬衣,明月似乎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,修长的手指徐徐落在她的肩上,缓缓收紧。
她依偎在他怀里,心跳得厉害。
江年安侧过头俯身,漆黑的眼眸粲然有光,薄唇轻启:“姐姐,可以亲吗?”
……他何时变得如此懂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