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总觉得空,恨不得把人整个儿拆吃入腹才安心。
光裸稚弱的身子伏在床头,背上的吻痕错落,路起棋枕在小臂上睡得安稳,脸蛋熏得发红,挤出一块儿显色的颊肉。
廖希看了一会儿,坏心眼地去摆弄,不盈一握的腰,细白的腿,她不耐烦地睁眼瞪他,又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,滚进他怀里哼哼唧唧说睡觉。
小小的温热的,廖希略微调整了一下手臂位置,低头闻到她头发上的香气。
…现在死掉的话能以这个姿势入葬吗。
他最近偶尔会有不合时宜的想法乍现。
转折点在她说要回去参加一个生日宴,路起棋从那之后开始愈来愈依赖起他,情绪波动也变得起伏不定,没有规律,甚至会无缘无故地睡梦中哭泣。
路起棋在这件事上的态度,似乎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,说不想他知道。
廖希说知道了。
知道是一回事。
路起棋给手机设的是很简单的连号密码,形同于无,也从不避开他输入,因而能从日期范围内的通话记录里找到一些痕迹。
第一次通话时是陌生号码,时长三分半,当天下午时间拨打了两次,对方未接听,再然后就永久进入黑名单。
查到号码的主人叫乔霖染。
不是很大众化的名字,能查到可公开的信息是过往获得的荣誉,和参与的项目,距离当前有相当一段的时间差,帮助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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