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伯最小的嫡子,一向被捧在手心里,竟然舍得动鞭子?
“是跟人学赌钱去了。”雪柳说。
赌钱啊,对公侯之家来说也不算什么,满京城看看谁家不玩?别说赌钱了,更不堪的都有,也没人当回事。
当然,除了她的景云,东阳侯夫人心里想,带着几分欣慰。
“年纪小,好好教就行了。”她说,“哪里至于动鞭子。”
定安伯自己不也玩吗?哪里就动气到这种地步?
雪柳压低声音:“我就在旁听了一句,是去了上官月的赌船。”
上官月啊。
东阳侯夫人微微皱眉。
“怎么跟这种东西混一起了。”她说,“怪不得伯爷生气。”
妾室们神情变得有些古怪,年轻的公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挤眉弄眼。
年纪小的九娘子东看看西看看看不懂,急着问:“上官月是谁啊?上官,是驸马上官的上官吗?”说罢又瞪圆眼羡慕,“那不是很厉害的人家?”
九娘子年纪小,几乎不出门,不知道这人是谁,但知道当年先帝很宠的金玉公主嫁到上官家,上官家变成了皇亲国戚,先帝的时候,上官家能自由出入宫廷,先帝不在了,这位公主又是新帝的亲姐姐,新帝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了,对这个公主极其亲近,上官家的权势更盛。
上官家也很倨傲,不是谁都能与之结交。
多少人想跟上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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