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医生吗?”
“很明显不是吧?”梁昆廷看了看那个妇产的牌子:“不过据我所知,他们科刚买了一批超声仪器,估计短期没有采购需求。”
“好的。”文禾感激地对他笑了笑,看眼他的胸牌,再看看这副眉眼,不太确定地问:“我们是不是见过?”
梁昆廷说:“你做好事救人的时候见过。”
文禾看着他,单眼皮,戴眼镜,外科医生工作时的标准视线,鹰一样能把人扫透:“是那天做急救的医生。”她终于想起来了。
梁昆廷把口罩一摘:“上个星期在你住的地方也见过,应该还有印象?”
没了口罩,文禾也慢慢把他和天台那张脸对上,只是穿上白大褂加上里面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,那股痞劲稍微中和了一些,文禾迟疑了下:“你是梁叔侄子?”
“不是在你们那一层游荡的陌生男性?”梁昆廷故意问。
文禾被他问得脸一红,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也很想笑,而梁昆廷听她还在咳嗽:“感冒还没好?”
“稍微有一点咳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刚刚趁感冒挂了个号,又拜访了一位医生。”
给他点破,文禾也不好否认:“聊了几句,顺便的……”她忽然想起:“那天晕倒的阿伯怎么样了?”
“急性心梗,人救回来了。”梁昆廷说:“你做了一件大好事。”
文禾摇头:“是那位阿伯幸运,他倒在医院,怎么都会没事的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