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停着过夜,把这里当公共车位。
毛露露哦了一声,跟文禾走进电梯,小声嘀咕房东古怪小气:“他平时不停这里,给人家停一下怎么了……”又想起房东侄子:“你跟那个梁医生怎么样了?”
文禾摇摇头:“没怎么样。”梁昆廷只在过年那会问了她什么时候回广州,后来没再联系。
毛露露觉得奇怪,明明年前梁昆廷还一副欲要追求人的样子,怎么过个年又没动静了。
她瞅瞅文禾,忽然想起另一件事:“对了,我今天听同事说,你上次订那个包间,我们股东儿子也在。”
股东儿子?文禾不明所以。
“就是个头很莽的那个,”毛露露形容道:“高高的,鼻子很挺……”
是说周鸣初,文禾这才反应过来:“是我们副总。”怪不得他看起来对那里很熟,点茶点菜张口就来。
这么一说,有些事就对上了号,原来毛露露之前说的股东就是周鸣初妈妈。
两人回到家里边洗菜边讨论,毛露露说起她们领班那天掉东西的事,讲到就觉得好笑:“我问她是不是看上你们周总了,人家说是想探一下的,哪里知道那么尴尬,后来见他都绕着走。”又问:“这种上司,平时是不是挺不好说话的?”
文禾说:“有点吧……”但这么讲又不太对,她把切好的土豆码到盘子里:“他是比较严厉,都怕他。”
毛露露点点头:“看得出来,应该挺会骂人的,跟他妈妈都吵。”
文禾还记得听过他们母子关系有多恶劣,她不想问,但又忍不住好奇:“每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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