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闻到山茶花洗面奶的味道, 还有她风尘仆仆的身影, 人走过来,探雷一样站在病床的另一边, 似乎在观察他是不是瞎了。
周鸣初的耐心在此刻到达顶峰, 就那么顶着纱布由她看,直到她慢慢地移过来:“……没事吧?”
周鸣初一言不发。
文禾也不确定他醒没醒着, 伸手晃了晃,被周鸣初抓住。
“我是受伤, 不是瞎了。”他缓缓地说。
文禾松了一口气:“你不讲话,我不知道你什么情况。”
“缝了几针, 角膜擦伤, 离瞎差一线, 但还没瞎。”周鸣初靠着床头问:“不是说过完年才回广州?”
“我听叶总说你受伤了……”文禾在他旁边坐下, 手还被他握在掌心。
“住一晚。”周鸣初说:“观察一晚, 回家养着。”
他声音格外沉,文禾不确定是不是受伤的原因, 但点点头:“嗯。”
她陪他在医院住一晚, 上药,照灯, 看点滴, 细心到隔壁床的阿伯都羡慕:“后生仔你有福喔, 找了个这么好的女仔, 一般人都没这么耐心的。”
周鸣初没说话,但透过纱布,隐隐看见文禾尖红的耳垂。
那晚后,文禾跟着周鸣初回了家。
她照顾周鸣初无微不至,每天饭做好,端到手边,衣服收好,洗澡的时候叠在篮子里,好在周鸣初恢复得还可以,照顾几天,眼球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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