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蟑螂的命还贱。”
陆东良更好奇了:“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这可怎么说呢?”卓裕玲不知该如何形容。
唱机的油箱里,飘出一丝黑灰,落在了陆东良的衣领上。
唱机的滤网该清理了。
卓裕玲用手指抹了抹陆东良的衣领,看着指尖上的黑灰,微微笑道:“他就像这颗灰尘一样命贱,没有父母,没有亲人,他什么都没有,
他在孤儿院长大,靠着搬砖头、扛大包、摆地摊,才上了大学,
这样的人,死了就死了,就像把这灰尘吹散了一样,没有人会在意。”
说完,卓裕玲轻吐一口气,将指尖上的灰尘吹散了。
呜嗷~
一声汽笛。
列车一阵颠簸。
陆东良的舞步依旧稳健,这是旅修的功底。
卓裕玲的脚底生出一片细密的绒毛,牢牢抓住了脚下的地毯。
这是体修的天赋。
颠簸过后,两人继续相拥而舞。
……
次日。
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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