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好,愿意告诉自己。
在拔碳都鲁海心里,梅棠的形象拔高一大截,至于云州,更是升高到如神仙宫殿一般的存在。
拔碳都鲁海干了一碗酒,以表敬意。
酒水浑浊,散发着一股酸味。这酒水是他们自己酿的,度数低,口感也不咋好。
梅棠面不改色,一口闷。
“爽快!”
西夏人无论贫富,都喜爱喝酒。但凡聚会,盟誓,喜庆,祝寿,出战,仇解都要开杯痛饮。
酒过之后,拔碳都鲁海彻底把梅棠当成自己人,开始诉苦:“原本这一带,很是和平安定。但自从鞑子过来之后,就开始收保护费。”
说是收保护费,实际上就是抢劫。心情好的时候,抢完羊群就走。心情不好就会如今日一般,以杀人为乐。
梅棠同拔碳都鲁海碰一杯:“你们西夏主就不管管?”
拔碳都鲁海眉眼耷拉着,满是愁苦:“这一块归姜汤文管辖,鞑子和他好得穿一条裤子,姜汤文怎么会因为我们,而和鞑子产生不快?”
姜汤文?
野利旺荣介绍道:“他先祖是拢右道的汉人,后来,投靠西夏主,委以重任。前年,西夏主嫁女给姜汤文。”
说白了,姜汤文是西夏的驸马。拢右道,那是前朝时期的事。
隔了这么多年,姜汤文除了姓氏,浑身上下都和汉人不挨边。
“唉。”梅棠叹气,“若在我们云州,绝不可能发生此事。我们云国公最爱民如子。雍州谢家,听说过没?就因为他们鱼肉百姓,我们云国公就要收拾他们。”
雍州谢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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