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环肥燕瘦

接下来要说的话，兴许有些冒犯，还望海涵。」柳常青首先开口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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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说吧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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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常青也不绕弯子，单刀直入道：「如霜姑娘的心病，应该就是从二少将军这里开始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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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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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打小就不准她接触外男，久而久之，她在心里觉得这就是件罪大恶极的坏事，生理上也有了牴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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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他这么说，傲如风不悦道：「不然呢？让她满街上去贴着男人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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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什么就要这么极端呢？大白天在街上跟异性小贩说几句话，并非十恶不赦之事啊！」柳常青解释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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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没瞧见如霜一出门，那些色胚是用什么眼光打量她的！他们在想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了，信不信我一剑劈开他们的心来瞧瞧，都是黑的？」傲如风忿忿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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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，要傲如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，还得费番口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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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二少将军说过，如霜姑娘最初犯病是十二岁那年，对吧？」柳常青改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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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。」傲如风没好气应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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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起因是，二少将军用手捡走了她脸上的落叶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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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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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冒昧问一句，当时二少将军几岁了？」柳常青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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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十四！怎么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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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常青想了一下后道：「那就应该已经变声了，鬍鬚也差不多开始长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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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如风皱眉不耐烦道：「谁记得啊？但我确实很早变声，同学们都还在鸡娃子鬼叫时，我就能假装先生吓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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