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节

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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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君牧显然都快忘了这事了，听梁夏提起，不由摇头，“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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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夏笑着看他，调侃一句，“‘父亲’果然大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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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还没拜堂。”不算是正式的父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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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君牧耳朵红了，本来背在身后的手因为刚才整理了一下衣摆，这会儿垂在身侧一时间忘了再背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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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他身后不远处的小侍看见了，轻轻咳一声，沈君牧才陡然反应过来，立马将两只手都背在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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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腰背挺得太直了，不由楞了楞，意识到这样站太傻了，就又把左手放下来，只背右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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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听见小侍继续咳，沈君牧才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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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，梁夏就安安静静地看着他，然后凑头小声问，“沈将军要求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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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君牧纤浓的眼睫扑闪落下，脚步虽未动，但梁夏说悄悄话时，他身体微微往这边倾斜过来，也跟着小声回，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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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夏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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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这样，那小侍又咳了起来，沈君牧立马站直目视前方，不再跟梁夏“交头接耳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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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夏双手随意搭在身后，回头看了眼那小侍，是个生面孔，不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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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侍对上她微凉的眸光，心底一惊，连忙把头低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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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负责监督我，”沈君牧看着前方漫漫雪夜主动跟梁夏解释，“武将粗鲁，我进宫前特意学过一段时间的规矩，怕忘了，让他时刻提醒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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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谁学的规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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