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投下来的视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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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医院住的十几天里,换药,喂饭,擦身,他任劳任怨地做了一切,倒真像她的伴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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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穿着她爹生前宽松的汗衫,身体的每一处都若隐若现。她疯狂地想和他拥抱,亲吻。但青年始终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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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她擦干了,青年先扶她去炕上躺好,自己把盆拖到角落,快速地洗头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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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看,看水流如何经过他修长的脖颈,挺拔的脊背,好看的屁股和笔直的大腿,一直流到棱角分明的脚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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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舒被她看得脸红,小声说:“没什么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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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我爹好看。”她评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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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圈,两圈,三圈。棉签推着黄色的碘伏,在她肋下晕开。确认没有再渗液后,成舒剪开新的纱布卷,里三层外三层地帮她裹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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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完这一切,他们依偎在一起,煤油灯也要烧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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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成。”嬴洛开口了:“我很喜欢洗澡。香港能天天洗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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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。”青年吹熄了油灯,两人手拉着手,盖着硬棉被,贴得很近。月光照进来,他们能看得到彼此的样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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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香港管不管人唱什么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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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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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香港……能穿花裙子照相吗?我想和你一起照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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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舒还没回答,就听到身边的人轻轻打起了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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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,嬴洛准时六点鐘醒来,玉米粥的香味弥漫在屋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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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舒一身穿戴整齐,扛着猎枪,护林员袖章也戴上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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