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 涓涓的河

闭了一下眼睛，然后，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，她脱口而出：「我能不能……我是说，我想在这里……住一个晚上！外婆你们可以先回去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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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和外公同时看向她，一脸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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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立刻没了底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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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觉得这念头荒谬，在运作仅有十年的脑袋里，这个提议非常可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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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一看到外公外婆的表情就知道，她一定是想得太简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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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，外公悠悠地回她一句：「想住你就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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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立刻回了一句闽南语，小清听不太懂，但听得出是在制止，好像说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里住一晚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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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公看了一眼小清，切回国语：「阿苹当年来这里的时候不也住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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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有点激动，「那时阿苹几岁？十八了。现在小清才十岁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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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妈妈的小名，又听到自己可能可以住下来，小清不禁重拾对这个提议的热情。她再次鼓起勇气，开口：「我可以的。真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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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不透外婆为什么这么激动，在她看来，那座古宅除了灰尘多了些，根本没什么可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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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……其实只要他们也一起留下来，不就没问题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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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只是想想，她没敢把话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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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也罢。」外婆摆摆手，终于答应：「想住就住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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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忍住笑容，拉住外婆的衣角，小声地说了一句：「谢谢外公外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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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父母在身边，依旧是个礼貌文静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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