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 生日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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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阿苹和阿山的死，阿笨觉得自己应该要难受，也的确是难受，但他没立场拥有这样的情绪，即使难过了好像也只能接受，甚至大可一笑置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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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面前这孩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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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还记得满月席的一切，那是一个凉爽的秋季，甚至连日期他也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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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阿笨呆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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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，丫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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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轻轻抬起眼睛，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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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几月几号啊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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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不自然地眨了一下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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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九月二十号。干嘛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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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听了，露出微笑，「生日快乐啊，林若清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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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的眼前，在这瞬间，忽然浮上一片氤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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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没有改变动作，依旧倚在窗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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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风吹来，林若清感觉男人的模样，在朦胧的泪水里，透明得像一层薄雾，随时会被吹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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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的歌声传来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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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祝你生日快乐，祝你生日快乐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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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埋头啃食手中的麵包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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麵包咸得不像话，她却连同悲伤一起嚼碎了，吞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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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的是个笨丫头。」阿笨唱完了，望着她，无奈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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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皱着脸，表情难看，声音颤抖地说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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