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 只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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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来打扫，但目前看来，简直脏得可怕。垃圾桶满了，卫生纸和没捲好的卫生棉堆在地板上，卫生纸上有排泄物的顏色，卫生棉赤裸裸地摊在地上，异味浓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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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地的水渍，不晓得是什么，光看着，小清就想乾呕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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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她娇生惯养，每年住在古宅的那一两个月，卫生条件也很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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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在这么多人使用过的厕所、留下这么多人恶臭的厕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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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的不喜欢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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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先走到外头，距离厕所几步之遥，用力深吸一口气，憋住，然后紧抱着自己怀里的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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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然后她闭着气，抿着嘴，大步流星地走进去。脱掉裤子，闭着眼不去看周遭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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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程她都在使力，使力不让自己呼吸，使力不让怀里的袋子往下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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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厕所后，她发现自己的手在轻轻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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淋浴间的状况比厕所好一些，至少没有噁心的异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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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排水孔塞满了头发，放衣服和浴巾的架子全爬满了锈红，但小清还能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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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澡她洗了很久，先是脱掉的衣服无处安放，再来是发现水柱太小，光把头发淋湿就花了很长的时间。后来要穿衣服时，因为架子太小，失手把乾净的裤子弄掉了，湿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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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立刻将裤子捡起来，拍一拍，只好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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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间时，发现房间门是锁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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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敲敲门，里头传来一声「等等」，几秒后才有人来开门。是吴文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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