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都别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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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看着她那受伤的表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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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能说得出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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默默地将她的毯子拢紧,又替她戴上毛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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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多穿点,别感冒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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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着近在咫尺的阿笨,小清破涕为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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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已经穿够多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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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的笑容如此明媚,阿笨有些悵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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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乾脆起身坐到木椅上,盘起腿,表情收敛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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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都没作业要做吗?」阿笨刻意转移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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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有啊。」小清迟了一会,想到什么似地「啊」了一声,抽出一张纸,一屁股坐到阿笨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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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干嘛?」阿笨挪开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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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凑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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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会写作文吗?可以教我吗?」小清拿着稿纸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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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脸都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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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能识字就不错了,还作文哩……你乾脆叫我写诗算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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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个题目真的太难了。」小清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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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好奇地看了一眼,白花花的稿纸上只写了作文题目——〈我的梦想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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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靠。」阿笨咋舌,「这么老的题目,现在还写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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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抓住了希望,小清高兴地问:「你写过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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