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没有梦想的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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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瞅了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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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会读心术，但凭空猜想，也能猜到七八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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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阿苹离开，不也是这样的原因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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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语不发，很是苦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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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不可能收留她的——可是，难道真要让她露宿街头、到处流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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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怎么开导她？快想啊，聪明透顶的秦佑本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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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刚问我，我的梦想……」他终于想到了，直直望着小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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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微微一诧，抬头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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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的梦想很简单。」阿笨的神情篤定，「我希望，一切都不要改变。就一直这样下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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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没听懂，歪着头，茫然地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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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改变是件可怕的事，就像你想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，但改变了，就一定能变好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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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自己说完也默了一阵子，表情若有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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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谁也不晓得改变以后的生活会如何。所以我的梦想很简单，也很实际，就是永远不要改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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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眨了一下眼睛，试图理解阿笨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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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变、不改变、改变、不改变……她满脑子都是「改变」这个词，反覆纠缠，晕头转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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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变幻莫测的表情，阿笨笑着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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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超然的想法，不该指望一个十岁女孩理解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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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捏捏耳垂，换了副口吻，有些俏皮：「我说，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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