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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头头是道:「当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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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两人再也没有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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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看着看着,剧情早已入不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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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头,盯着身旁的阿笨,眼泪忽然就哗啦啦地流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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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哭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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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什么也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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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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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机的光映在两人脸上,五彩斑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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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阿苹,你看。我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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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很清楚,这对她终究是种伤害。就像折断她本该飞翔的羽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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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可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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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女孩,那样茫然无助地哭喊着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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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作是你们,你们狠得下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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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狠不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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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你们不闻不问,就让还弥留在这里的我,定义孰是孰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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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若清抹掉自己眼角的泪,展开笑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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俯瞰校园,她做了一次深呼吸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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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想你啊,阿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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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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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恶梦?」她自问,「明明你就没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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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她已明白,自己十岁那年,为什么会对着电视机,无声流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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