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 苹果麵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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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不问了，先暂停一次。我想听你把故事说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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撂下这一句，她又继续喀滋喀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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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无奈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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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昨天说到阿笨做生意的部分。」她贴心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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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知道啦。小孩子就是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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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为了满足仪式感，小清向他递了一包小饼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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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干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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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以前听过，别人讲心事的时候可以搭配下午茶或点心，这样气氛比较放松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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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小被找去辅导室的那几个下午，諮商室永远温暖明媚，沙发放满玩偶，桌上摆满精緻可口的小点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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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放松个屁。」阿笨没接她的点心，「忘记我吃不了东西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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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自讨没趣，收回点心，拆开来自己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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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想听我说故事，就别再用那种母爱爆发的眼神看着我，我已经超脱肉体束缚了，不痛不哭不难过，没情绪。谁死了还在意活着时候的事？就是为了不在意才死的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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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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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若清轻轻一问，就吹散他的所有底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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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愣住半秒，很快回嘴：「当然是真的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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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以为，就是因为还在意，所以才一直待在这里。」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