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5 小清,这是你的人生

禁錮了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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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永远记得那一声声的呼唤，就像倾泻她生命里的所有悲欢离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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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她的人生留住他，死命地、紧紧地、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无论他再怎么狠心，也无法挣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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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她再次试图挽留他，他却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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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她长大了，留住他的力气却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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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代表，她不需要他了。至少不再那么需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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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相信她也心里有数，所以才会提前回来，准备和他道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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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沉默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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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，像时间滴滴答答掀起生命的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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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走了以后……就不会回来了吗？」她声音微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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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大概吧。」阿笨笑说，「我会走我该走的路。像这世间大部分的离魂，像你爸妈。我们会去到遥远却美好的地方，守护该守护的人，在那里好好生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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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若清听完后，安静了良久，眼神透着满满的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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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也不急，就这么任她握着手，任她思考任她犹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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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以后，小清才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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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她停下泪水，双眼澄澈，凝望着他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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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笨，你真的——非得要走吗？」像在做最后的确认，她语气慎重，每一个音节都融入几分力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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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笨弯起唇角，不疾不徐地问：「小清，你就这么希望……我永远留在这里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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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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