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真是太可惜了,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人给他乱吃药?”
傅寒柯忍受不住冷场,他打哈哈地说:“可能是不小心误食的。”
他不是林澜夏,他体会不到林澜夏的心情。大概正常人都无法平静面对好友的两面三刀。
傅寒柯悄悄地将林澜夏的手抓住,十指相扣。酷o的手很凉,像是难以融化的寒冰。
他很心疼o,然而他能做的只是释放信息素安抚林澜夏。
薄荷味的信息素轻轻柔柔地覆盖在小橙花上,垂下去的小橙花慢慢挺立起来。
林澜夏回扣傅寒柯的手,是他钻牛角尖了。
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,殷太太又怎么会知道。他没有理由迁怒,他要的只是一个真相。
“殷太太,请问殷离有什么疾病吗?”橙花恢复以往的霸道,问了关键问题。
病人的隐私医院保护得很好,哪怕他是林澜夏也不能随意翻阅。
殷太太对他们没有防备之心。傅寒柯和林澜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并且他们同她一样,都是热衷公益的人。
这样的人坏不了。
殷太太叹了一口气,“殷离有信息素障碍,这是小时候就有的病。很难治,我们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用。后来还是他自己选择放弃。”
信息素障碍,不治之症。只能靠大量的药物去缓解,目前没有根治的方法。当年的孤儿院承担不起这样的富贵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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