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穿着浴袍的林澜夏,哄着他说:“澜夏,你是喜欢猫耳朵还是兔耳朵。”
猫耳朵是白色的,兔耳朵是粉色的。它们是同样的毛茸茸、软乎乎。
傅寒柯耍赖皮地牵着林澜夏的手指着粉色兔耳朵睡衣,浮夸造作地说:“原来澜夏跟寒柯一样,都喜欢毛茸茸的小兔兔。”
林澜夏现在就是个醉鬼,晕乎乎的,压根就反应不过来傅寒柯在搞什么名堂。
他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顺从傅寒柯奇奇怪怪的要求,一令一动,化身软乎乎的小甜o。
傅寒柯在林澜夏穿好兔子睡衣的瞬间,扑到他身上,反复蹭来蹭去。
“澜夏,你好毛茸茸”而且还香香的,带着清新甜美的橙花味。
傅寒柯没有到易感期,却有奇怪的筑巢行为。他把毛茸茸的林澜夏抱在怀里,像是抱着最心爱的礼物。
结婚的第三年,傅寒柯练就了出神入化的厨艺和超高的剥石榴手法。
“傅寒柯,你背着我都偷偷去干什么了?”林澜夏望着一大桌子的硬菜,百思不得其解。
傅寒柯以前是傅氏集团的小少爷,十指不沾阳春水。
他们在一起的初期,一直都是他做饭。但是林澜夏的厨艺仅仅止步于能够吃,毒不死人的地步。
傅寒柯每天和他一样都有工作,时间几乎都是重合的。他哪来的时间去学这些。
鲜嫩的油焖大虾被夹到林澜夏碗里,傅寒柯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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