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条很长的路,长路两旁的房间都用铁栏围好。越往深处走,死气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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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在溪没忍住侧头看了眼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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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在地上的男人脸已经被毁,头发也被剪得稀碎,男人的一双眸死寂沉沉,直直盯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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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敢相信这竟是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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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都不敢乱看,只埋头往前走,手腕直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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狱牢中最深处的屋子,是用来给犯人用刑的。陈在溪被推进屋,还踉跄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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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点着灯,最右面的墙上挂着刑具,密密麻麻一片。已是春日,正前方还燃着盆火,烙铁摆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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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在溪见了忍不住朝后缩,下一瞬,却被人猛地往前推,左右手都被人挟持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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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桌旁,一个狱卒拿着笔,问:“姓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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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敢犹豫,“陈在溪。”\n\n\n\n', '\n')